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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出汗来(h)(1 / 2)

近日朝堂上可谓是气氛微妙,摄政王傅景珩已经两天没有来上朝了。上至正一品官员,下至芝麻小官,无一不在猜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一向风雨无阻来上朝的摄政王连续两天缺席早朝。

知道一点情况的户部尚书李大人头顶直冒汗,想着昨日也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风言风语,说是程家二姑娘不过去探望了下自己的姐姐,回去后人就病倒了,疑似在李府被人故意穿了小鞋扔在院子里吹风。

知道内情的李尚书直呼冤枉,哪是他们给那二姑娘穿小鞋,明明是她自己在院子里将整个府邸搅的鸡犬不宁的。

虽说是冤枉,但到底是他们李府不占理,昨日晚就巴巴送了礼去,没想到去摄政王府赔罪几人全都被人赶出来,连带着送去的礼物都被扔出三里地,这让人心里真的是焦急又冒火,连嘴角都燎出了几颗泡。

新帝赵尧如今不过25岁,坐上这个位子几月便已经有了一国之君的风范,在处理政事上也日渐娴熟,就算没有傅景珩在场,也没有臣子敢小瞧这位一直不被先帝看好的六皇子。此时他看着底下一文一武站成两排的官员,正声道:“今日可有事要禀?”

“臣有事要禀!”最先站出来的是光禄大夫余大人,他持着笏跪在地上,很是义正严辞地道:“臣要告户部尚书李大人家里宠妻灭妾!家风不正!”

他这话一说出口,底下自然是一片哗然!李尚书被他这话气得满脸通红,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李大人自己心里清楚!”

京城的官员中也是有派系的,此时借由这个话题,下面一群人吵成了一锅粥,什么“粗鄙”“卑劣”“小人”等字眼满天乱飞,只是此时朝堂上的纷争却丝毫没有打扰到摄政王府内顶尊贵的男人。

京城偏北,深秋的天已经冷的有些刺骨。屋内燃了上好的银丝炭,和外面就像是两个世界。

房内,铺设着厚厚褥子的床上,躺着一个容貌绝色的女人,只是此刻那张娇颜上很是有些苍白,连那张红唇都失了血色。

宫内治伤风感冒最好的徐太医小心地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斟酌着开口道:“王爷,夫人这只是普通的风寒,只是底子弱所以看起来才发作的凶险了些,下官开些药,让人每日煎了药按时服用即可。我观屋内温暖且夫人盖了厚厚的被子却还是不出汗,怕是体质特殊。这可是不太好,依下官之见,还是得将汗发出来才好。”

男人眸光微冷,看向床上的人,声音沉了下去:“你明日再过来复诊。”

“是。”徐太医抹了一把额头上被热出来的汗,如临大赦的出去了。房间的门被轻轻合上,屋内便只剩下两个人,那些伺候的丫鬟婆子还有侍卫因为照顾不利,此时都下去领罚去了,周围静悄悄的,只有火焰燃烧炭火时偶尔发出的声响。

傅景珩盯着睡梦中都在皱眉的人看了半晌,接着解了自己的外衫和里衣,赤着胸膛上了床。

当他将人搂在怀里的时候才切实的感受到她那与寻常不同的温度,只是就算屋内已经这样热了,她就是不发汗,若是不发汗就好不起来。他想了几秒,接着扒了她身上的中衣和亵裤,一只手往她下面探去。

揉、搓、捻、挑,他长指的功夫实在厉害,程舒禾尚在昏睡当中的身体已经被他轻易地勾起情欲,透明的粘液自花径里分泌而出,不一会儿就将他的手给打湿了。

傅景珩将手中的粘液细细地涂抹到她因发热有些干燥的唇瓣上,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贴近她的耳畔缓声道:“本顾及着你前几日辛苦,却不曾想你连生病了都不老实,一碗药下去都不出汗,这可不能怪我了。”

巨硕的阳物从身下娇嫩的花口冲了进去,极其生猛的直直干到了最深处。程舒禾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咛,两道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今夜已不再是柔情缱绻的欢爱,而是带着些狠劲的凶猛掠夺,在重重的操击中,傅景珩甚至还将一旁的锦被覆到身上,顿时四周一片漆黑,在小小的闷热空间中,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俨然是最熟悉她身体的人,经过几次的深入契合,她体内哪一处最敏感他比她还清楚。今日秉着要她发汗的念头,他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次次都撞在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点上。

程舒禾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狂轰乱炸似的干法,在梦中也觉得不安稳,偏偏眼皮子似有千斤重怎么掀都掀不开,身体里是火一般的烫,外面也是,又闷又热的。她胡乱的伸手去挥,想将那覆在自己身上的重物给挥开却不想被人一下子按住手,迎面又是又深又重的几下操干。

直挺挺插入腹中的巨龙生猛的填满了整个甬道,不留一丝缝隙的抵住每一处淫糜跳动的穴肉,强烈的冲击已经让程舒禾额头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来。

傅景珩伸手在她身上探了探,已经略微有些汗意了,但这样的程度显然是不够的,他也热,不但是被子里的闷热,身体内更是被欲火点的失了些理智。

他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挺动腰胯抽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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